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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烤啊,烘烤啊,水杯的内热如同地火。 毛发成把脱落,烘烤如同飞蝗争食, 加速吞噬诗人贫瘠的脂肪层。 他觉着自己只剩下一张皮。 这是承受酷刑。 诗人,这个社会的怪物、孤儿浪子、单恋的情人, 总是梦想着温情脉脉的纱幕净化一切污秽, 因自作多情的感动常常流下滚烫的泪水。 我见他追寻黄帝的舟车, 前倾的身子愈益弯曲了,思考着烘烤的意义。 烘烤啊,大地幽冥无光,诗人在远去的夜 或已熄灭。而烘烤将会继续。 烘烤啊,我正感染到这种无奈。 1992.9.25.晨5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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