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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


  我尝到了你的香气
  像水
  从欲望的怀里倒出来
  我尝到了
  那遥不可及的肉体的允诺

  我梦想的是以秘密的方式
  涌上巅峰
  而大海退去了
  你说爱如潮水 可以将痛苦
  引向明天

  明天?
  我甚至不敢确定明天的高傲
  是不是会继续伤害春天
  青春飞走了
  而一阵激动却又涌上我的嘴唇

  我相信死去的命运仍指引着它的孩子
  像尘埃 像骨头 像你
  在寂寞而且逐渐降低的亲吻中
  不动声色地鼓舞着灰烬
  像一团密集的泪

  来!
  我将点燃你有罪的青年时代
  直到它幡然悔悟
  仆倒于罂粟绝望的果实之中
  来 来 当你一梦醒来
  当你孕育了更多的盲目的美
  一代人
  穿起著名的西雅图衬衣
  为你跃入了黄昏
  而这著名的香水 你的嘲湿的双唇
  也将舞蹈着
  与我的安慰同归于尽
  1995 4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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