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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1999年第2期

环球笔记(四则)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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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评选过程较为公开、透明,且有一定公正性和权威性。其间多次开会讨论。第一次开会,始在文学领域中思考;到第二次开会时,扩大到文化范畴的经典名著,参与人涵盖了史学、社会学、政治学的层面。第三次又重新回到文学领域中。而接下来的三个阶段,光是预备作业的严谨就已难能可贵。每个文类由一位专业学者提出书单,再由两位决选委员加以整合、补充,经过开会后定稿,才形成初步的一百五十本推荐书单。经过九十多位专业人员的复选,圈定了五十四本,最后决选出三十本,请人撰稿,在3月时发表论文,然后公开讨论,再集结出书,让社会知道整个过程。
  最后入选小说类十本:白先勇《台北人》、黄春明《锣》、陈映真《将军族》、七等生《我爱黑眼珠》、张爱玲《半生缘》、王文兴《家变》、李昂《杀夫》、王祯和《嫁妆一牛车》、吴浊流《亚细安的孤儿》、姜贵《旋风》。
  新诗类七本:郑愁予《郑愁予诗集》、余光中《与永恒拔河》、痖弦《深渊》、周梦蝶《孤独国》、洛夫《魔歌》、杨牧《传说》、商禽《梦或者黎明》。
  散文类七本:杨牧《搜索者》、梁实秋《雅舍小品》、王鼎均《开放的人生》、陈之藩《剑河倒影》、陈冠学《田园之秋》、琦君《烟愁》、简贞《女儿红》。
  评论类三本: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叶石涛《台湾文学史纲》、王梦鸥《文艺美学》。
  戏剧类三本:姚一苇《姚一苇戏剧六种》、赖声川《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张晓风《晓风戏剧集》。
  关于“经典”所代表的意义,决选评委、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王德威教授认为,是某种典范、典律。而经典的观念,不是今天才形成的。过去,不管是西方或中国的传统上,人们都希望在某一个特定的时空中找寻一组可以一再研读、保留或者可以促进思考的名作。经典的追寻,一方面包括了对文类本身的一种虔诚的信仰,另一方面也有强烈的美学信念,以及对某一阶段文学史的期许。同时也要想到历史的各种因素,促成了这个经典的建立,以及未来这样的经典被改写、被颠覆的可能性。
   (徐力)
  
   萧乾身后再起争议
  
  身前就常受争议的著名作家萧乾,没想到刚去世不久又引起争议。
  前些年,青年评论家王彬彬写过一篇题为《过于聪明的中国作家》的文章,文中将高龄的萧乾作为例子,也有些人曾为萧乾抱不平。没想到,萧乾去世后,他留下的一本题为《风雨平生——萧乾口述自传》(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书,又引起争议,而且议论还不少,虽然这已是萧乾的最后一本书了。
  在这本书的自序中,萧乾说:“这本口述自传,直截了当,一点没绕弯子。快九十岁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一生所经历的坎坷沧桑,是非曲直,也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五十年代批我的人质问‘萧乾是个什么人’?这里,我向世人交代了自己的一生。我一直以为,时间和读者是最公正的批评家。我愿把我这一生,以及这一生所写的文学作品毫无保留地交予时间和读者做‘末日审判’。”
  这本书之所以引起争议,主要是其中不少文字涉及了一些文坛人物和是非,比如书中说:“曹禺写文章说我是泥鳅,其实他才是大泥鳅。我感觉他一生都在演戏,活得不真实。最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在文联批斗我的大会上,沈从文发言说我早在1929年就同美帝国主义勾结上了。”
  这样的话当然让人目瞪口呆,而且还有不少。
  因此,对这本书,文坛已有不少说法,有人认为这是萧乾“最后的坦白与诚实”,为洗刷“过于聪明”的说法,但也有人认为萧乾还是“过于聪明”,因曹禺、沈从文早已不在人间,死无对证,而萧乾这样做有泄私愤之嫌。总之,看来萧乾生前活得热闹,翻译《尤利西斯》等举动在媒体上曾闹得沸沸扬扬,而其死后也不会寂寞了。
   (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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