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70,创建于2011-3-26*/ var cpro_id = 'u424256';

首页 -> 2001年第6期

海南岛上的日军暴行

作者:佚名

字体: 【

是中原桥园、阳江据点的日军,他们在这一带的坡村、长仙、三古、南桥、雅昌、佳文、凤岭、吉岭、官园9个村庄,杀害村民200多名,单在村民欧继积家里就活活烧死27名村民,烧毁房屋127间。
  而到中原镇维持会验证的村民被日军抓了600多名青壮年,押到日军据点。日军命伪维持会的兵丁剥去人们的衣服,然后三、五人一串一串地绑起来,拖到燕岭坡去杀。我村的欧继奇和王国辉在途中挣脱绳子逃跑。王国辉不幸被日军开枪打死,欧继奇没被打中而得以侥幸逃脱。中午时分,在已挖好的大坑穴前,日军开始了血腥的大屠杀。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起先是挨个砍头,直杀到手软。后来,为了省事,便把村民以两个一串,贴身绑着,用刺刀扎穿了事,没有致命的村民,也被踢进坑里活埋。600多名被捕青壮年除个别人逃脱外,全都被害。日军接着又在上述九村一连三天实行残酷的“三光”政策,见屋便烧,见物便抢,见人便杀,连老人、孕妇、小孩也不放过。
  互助乡大惨案,死亡的无辜民众人数达千人之多。1947年为悼念死难同胞,在燕岭坡上建起了“抗战死难民众公墓”以志纪念。
  
  口述者:谢式容,女,生于1920年。家居今琼海九曲江乡长仙管区坡村,与其子欧宗柳均为“三·一”大惨案幸存者。
  
  一个“慰安妇”的自述朴来顺口述 张应勇 整理
  
  我是韩国庆尚南道咸安郡理让面内谷里人。我的父亲朴命万,母亲宋崔引,父母亲都是朴实的农民。父母养我们九兄妹,大哥朴恩植、二哥朴乙植,大姐朴任顺、二姐朴乙顺,他们都是农民,现在是否还健在,我不清楚,我是老五,下面还有弟弟朴寿富、朴基英,妹妹朴其顺、朴次顺。现在如果还健在,也该是50多岁以上的人了。
  昭和15年(1939年),日本人已经大规模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这年下半年,日本人在我家乡大量征兵,我的恋人(他姓崔)也被征去中国战场。但不知道他在中国什么地方,属哪支部队。第二年二月,日本人又在我家乡征集年青妇女,组织战地后勤服务队。征集服务队的负责人是一位姓李的朝鲜人,他到处宣传说,这是支援大东亚圣战,妇女到那边(指到中国)去只做饭、洗衣、照顾伤病员,每月还有工资等等。在他的宣传鼓动下,我家乡不少青年妇女都报名应征,这些人大的30来岁,小的只有16岁左右。我当时25岁,两个姐姐已出嫁,家中人口多,生活困难。听说参加服务队能挣点钱养家,再说我的恋人也在中国战场,我不了解中国有多大,说不定到中国后能和他相会呢,这样一考虑,我也就报名参加“战地后勤服务队”了。父母开始不同意,后来经不住姓李的多次动员,老人也只好同意了。
  1940年3月,战地后勤服务队开始前往中国,与我同乘一辆车的有30来人,和我同姓的姐妹有4人。有一天终于到达中国东北抚顺的日本兵营。但我们不住兵营里,而住在离兵营不远的一座有围墙的大院子里。进了院子才看到这里已经来了不少年青姐妹,约有200人左右。两天后进行编队,我所在的那个队约有50人,有日本人和朝鲜人,我们这个队的管事是一位姓崔的朝鲜男人,编队后的第二天,崔管事就发下同颜色和样式并有编号的衣服,叫我们洗澡后换上,说要进行体格检查。
  我们换好衣服后,崔管事叫我们在大厅里排好队,这时来了一位穿白大衣的中年日本女人,她后面跟着五六个彪形大汉,也都是日本人。“怎么,给女孩子检查身体让这些男人来干什么?”姐妹们既惊异又害怕纷纷议论起来。崔管事大声呵斥,大家才不敢出声。日本女人说话了,她说这次体格检查是为大东亚圣战,为皇军的生活服务,你们要有牺牲精神。接着叫我们就地脱光衣服。怎么能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呢?姐妹们谁都没有动手,静静地站着,心里害怕极了。日本女人见大家都不动,大为恼火,恶狠狠地指着前排一个17岁左右的妹子叫她出列,勒令她立即脱去衣服,她站着不动。日本女人一挥手,站在她旁边的两个恶汉冲将上来,按住那妹子把她的衣服剥得精光,随即将她按在地板上轮流强奸。小妹子挣扎着,又哭又叫,但丝毫没有用处,最后只见她绝望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眼泪流个不停。我看到这情景害怕得哭起来,许多姐妹也跟着哭了。但最后还是被强令脱光衣服,赤身裸体接受日本女人检查。这女人对我们每个人前后瞧瞧,上下摸捏,不该看的地方也要检查,谁要是再哭就被打嘴巴,大家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咽,谁都不敢出声了。
  我以为体格检查后,便可以去部队里做饭、洗衣了,谁知道当天晚上,院子外面来了很多日本军人,崔管事给他们卖门票,2元日币一张。买了门票的军人闯进院子,按票上的号码,对号拉人强奸。顿时院子里的哭叫声、怒骂声、撕破衣服声和军人狂笑声响成一片,个别敢于反抗强暴的姐妹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一天是昭和16年3月16日,是我终生难忘的屈辱日子。
  从那一天开始,姐妹们每天都要被迫接待日本军人,少的也有三四人,多时达十几人,而崔管事每天只发给我们10元日币的工资。日本军人把我们当成泄欲的工具,不把我们当人看待。这种非人生活我受不了,想逃跑又逃不了,因为日本人看管很严;那时我只想到死,可是一想起家中亲人,想到来中国还未见到我的恋人,所以只好打消死的念头,屈辱地活下来了。
  昭和17年(1941年)1月底,我被抽调出战地后勤服务队,乘日本军舰离开抚顺南下。同行的姐妹有28人,和我一起从家乡来的只有一位姓朴的小妹,她才20岁,我已经是26岁的人了。
  我不知道要送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只知道路途很遥远。我幻想到那里也许能见到我的恋人,以此来安慰自己,减轻愁闷的情绪。在军舰上,我们姐妹还得日夜不停地接待日本水兵。经过近一个月的航行,于2月23日抵达海南岛海口市,住在日军司令部附近。第二天,我到日本人开的相馆里照了一张相,直到现在我还保存着这张相片呢。
  我在海口市住了将近一年,同我一起在“慰安所”的有台湾妹子和菲律宾妹子。除了在日军司令部附近接待军人外,还要每月一次分批轮流到较远的日军兵营去“慰问”。每批有十几人左右,在兵营的二三天中,接客更加频繁,有时不到一个小时就要接待一个军人,甚至月经未干也不放过。如果遇到残暴的军人,动作稍为迟缓一点,就被拳打脚踢,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们姐妹中有不少人病倒了,脸黄肌瘦,但稍好一点就被强令接客。更惨的是有的妹子已染上了性病还要被迫接客,直至下身烂了,臭气难闻,这才在她床位上挂上红色的牌子,客人见了才不敢接近。昭和18年

[1] [3]

http://www.520yuwen.com 提供 免费书籍报纸阅读。
var _bdhmProtocol = (("https:" == document.location.protocol) ? " https://" : " http://"); document.write(unescape("%3Cscript src='" + _bdhmProtocol + "hm.baidu.com/h.js%3Fa510abf00d75925ab4d2c11e0e8d89a4' type='text/javascript'%3E%3C/script%3E"));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