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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2002年第1期

林徽因在李庄 

作者:翟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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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纪念”这种形式也可以是多种阐释和认识的,与我一起同去李庄的朋友、建筑师刘家琨以这次李庄之行,做了一个长9米、宽3米的照片装置《李庄笔记》,参加2001年4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的纪念梁思成诞辰一百周年“梁思成纪念馆构思方案征集展”。这个以当代实验建筑和当代艺术作为纪念形式的学术活动,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梁思成的追忆。刘家琨这个作品中有一句话说得好:“我们几乎是把他的毕生呵护的东西都破坏殆尽了,才又来纪念他的。”这句话用到林徽因身上也一样适合,而且这破坏还在继续,除了物质性的破坏之外,还在以一些变形的、谬误的、可笑的“纪念”方式把这破坏指向诗人本人。
  1935年,林徽因写了一篇《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对身后事做此豁达平静之语:“我们的作品会不会长存下去,也就看它们会不会活在那一些我们从不认识的人的心里。……这种事情它有它自已的定律,并不需要我们的关心的。”从她说这话到现在,五十五年过去了,在这个她曾经艰难生活和工作过五年的地方,她的存在,她的作品,她的气息的确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铭记方式进入了我们这些她“从不认识的人”的心。
  去李庄时,本不愿凑热闹挤进林徽因的“纪念”人群、“纪念”纸张、“纪念”逻辑中去,但回来以后,不时地想到那个已经消失记忆的李庄,只剩下空间概念的李庄,那个快要消失的土木结构的上坎村,也许最后只剩下地理位置的上坎村,由不得也写下这些文字,这些被她称为“间接的生存”的文字,这些询问,也可能无力,也可能虚空,但也可能让我们记住“这美丽的后面是什么”?
  
  最后,我很想知道那位想拍电视剧的业内人士,是否根据梁、林二人的好友、美国费慰梅女士的传记《梁和林》改编的,这是唯一一本让我感动和全面了解梁、林二人生平和思想的作品,书中出版说明的套话中一如既往地对西方作者说了些陈词滥调:由于作者受历史和国域局限,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和观点与我们不尽一致,或相距甚远。不知文中含糊的“我们”是指的谁,但我却与这个“我们”的看法不一致,我也恰恰“分辨”出:比起国内,包括台湾作家所写的传记来,这是一本真正严谨,有学术和文献意义,弥足珍贵的传记,不仅仅因为他们两家的长期友谊,而且还因为费女士多年的关切和注视,长期的精神上的支持和理解,而且,出版此书是“为了纪念他们的成就、创造力、仁慈及支持他们勇气的幽默感”,而不仅仅是向读者提供点《人间四月天》这样的热卖影视题材,和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那些滥情传记,以及文笔可怕的肉麻文章。
  
  注:文中引言部份,全部出自费慰梅所著《梁思成与林徽因》及《林徽因诗集》。
  翟永明,诗人,现居成都。主要著作有诗集《翟永明诗集》、随笔集《纸上建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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