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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1999年第6期

散文一束

作者:张辛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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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等美丽而不朽的身影。俄罗斯姑娘大都高挑,白皙,腿长且冷漠高傲,大有拒人以千里之
  外的架势。
  在外地旅行,风景名胜前或熙攘大街上,我有时会叫住过路的或驻足的当地人一起拍张照片
  ,记忆所及,不管是欧洲人、澳洲人或东南亚人,从没有人拒绝过我。每一次,人们总是笑
  容可掬地满足我的小小愿望,唯独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们在红场边莫斯科最著名的古姆百货商店闲逛,那百货公司的建筑很独特:屋顶特别高,走廊很宽敞,玻璃的天花可以自然采光。初秋的阳光从玻璃上折射了下来,暖暖地晒在一位金发少女身上,这位容貌酷似演《苔丝姑娘》的娜塔莎·金斯基的少女正在卖传统的俄罗斯木制娃娃,小摊子上一个顾客也没有
  。我们走过去,挑了几个色彩鲜艳的娃娃,然后比划着用英语告诉她说:希望跟她一起拍张
  照,讲了两次,她都坚决地摇头,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后来我不死心,在红场和列宁墓还央求过两位美貌的俄罗斯少女合照,但是两次都碰了一鼻子灰。
  
  三 “夜之女”
  
  入住莫斯科大酒店之后,我就发现夜晚有打扮得非常时髦的女郎坐在大堂内。起初我并不为意,只是像常人一样,对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多看两眼,后来就有点奇怪:怎么愈晚愈多这种人出没,她们在酒店大堂内走过来走过去,穿着吊带黑色晚装或短裙,露出雪白的臂膀和长腿。我一直不肯往坏处想,那是因为她们并非电影镜头中的庸脂俗粉、烟视媚行,她们不苟言笑,看上去冷漠高傲,甚至还有几分高贵——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真是大为不同,当无意间听到一句“男团友”向导游打听那些美丽而高贵的少女是否“特殊职业女性”时,我简直惊讶得说不出话,更惊讶的是导游竟然点头称是,并说:“只要两百美金就有交易!”
  
  四 谁比谁漂亮
  
  我有个感觉:俄罗斯少女比起同样是白种人的欧美少女来得漂亮,我为自己的观察所得感到
  奇怪,但又一再证实自己的眼光没有错。按理说,当前的俄罗斯还很穷,经济情况远远比不
  上欧美,女子的打扮化妆甚至营养自然也跟发达国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结
  果呢?
  我后来自己想出了道理。为什么俄罗斯女郎会令我觉得她们是美人中的美人——并不在她们的相貌,也不在于身材,只在神态与气质。欧美的漂亮少女大都开朗活泼,充满阳光气息,她们像太阳一样散发光芒,有时会显得过于耀眼而具侵略性。俄罗斯少女则不是,她们比较“酷”,很少笑脸迎人,因此反而令人觉得更有深度且吸引人多看几眼,而愈看就愈美、愈有味道。发达国家物资太丰富了,少女营养过剩,像小树一样有时会太过粗壮,俄罗斯则不同,在养料有限的土壤中攫取营养,她们因着年轻富有活力,因此得到的较多却不过份,这些树长得最好:修长、柔软、坚韧、富有弹性,她们迎风摇摆,婀娜多姿,自然美妙……可惜的是,“美妙”光阴并不长久,随着岁月的增长,少女时期一过,便荡然无存了。
  
  五 安迪和莫斯科大学
  
  安迪给了我一个惊喜。去俄罗斯之前,我想这下糟了,连我的“英文翻译”也应付不了了—
  —虽然他很尽职,出发之前还请朋友教了几句“您好”“早安”之类的俄语,但很明显的,
  那是完全不足够的。可是,没想到的是,我们的导游、一头金发的安迪居然能讲很不错的普
  通话。原来他在北京大学修过中文,为了表示“此言不虚”,第二天,他还特地穿了一件印
  有毛泽东笔迹的“北京大学”T恤给我看。有了普通话,沟通起来方便多了,我很快就知道
  三十不到的安迪,除了中文之外,还懂英文、泰文、缅甸文和日文。原来,他父亲是前苏联
  的外交官,在亚洲多个国家呆过,而他本人更是毕业于著名的莫斯科大学东方语言学系。年
  轻有为、懂多国外语的人才用来当导游、收小费,使我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我问安迪:“您
  不觉得自己大材小用吗?”“当然不,”他笑着说:“我才不愿干我父亲的工作,政府官员
  钱太少了!”
  离开莫斯科的前一天,我们到莫斯科大学游览。秋天的莫斯科天朗气清,像极屠格涅夫形容
  的:“整个天空现出一色的蔚蓝;天上只有一片淡云,半在飘浮,半在消散。没有风,天气
  和暖……空气就像新鲜的牛奶一样。”这座全俄罗斯最著名的学府,校园内格外宁静,到处
  弥漫着草木的芳香。我们在校园里漫步,浏览古老而雍容的校舍。安迪告诉我们,这里的学
  生宿舍很大,房间很多,一幢又一幢,掩映在花草树木之中:“如果一名十岁的孩子住进来
  ,每天晚上睡一个房间,当睡完所有的房间后,他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了。”
  
  六 列宁墓
  
  红场上的列宁墓是观光游客必到的旅游点。穿过修剪得十分整齐的笔挺松树和青青草地,我
  们鱼贯进入陵墓——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瞻仰领袖遗容”,心里有点害怕。说真的,至今我仍然认为,只有亲人的遗体是不叫人害怕的,所以摆放遗体以供参观实不必要也不环保。
  经过木头人般的军装警卫,我们来到冷飕飕的大厅。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玻璃罩子内的列宁遗体是光芒照射的,一下子吸住了所有的目光。列宁的遗容倒很安祥,熟睡一般,光光的脑袋上一丝头发也没有,但是眉毛、胡子,甚至眼睫毛却丝毫毕露。整个人蜡做的一样白,小个子。跟小时候在《列宁在一九一八》、《十月革命》里看到的一模一样。香港来的游客像我这般仔细看的极少,大都匆匆走过。但是,令我觉得有点意外的是,跟在后面的俄罗斯人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很慢,神态非常虔诚,他们中间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襁褓中的孩子。
  经过黑暗的隧道来到陵墓外边,这里有许多前苏联将领或领导人的坟墓,我们看到斯大林、勃涅日涅夫等名字。我想找寻因为参加十月革命而牺牲的美国著名记者迈克·李的坟墓,但遍寻不获。多年前我曾经看过以他的生平改编的电影REDS(《乱世情天》),印象极为深刻。影片说他是葬在红场上的唯一外国人。
  
  舒非,作家,现居香港。有多种著发表。
  
  天体浴
  苏立群
  
  去年我全家到德国南部巴伐利亚度假,在距慕尼黑城半个小时的一个天体浴疗养浴场有一番未曾体验过的经历。
  德国人很喜欢运动,他们对身体健康的概念是要与自然和谐。从这点出发,浴——就是要使躯体清洁,通过天然的水洗涤和去除疾病,所以应该全部裸露;大家既然都是来洗浴,性别降成了次要问题,他们把注意力放在高质量的洗浴环境上。其实不仅在德国,欧洲有几个国家都有这样的浴场与游泳场。我去的这个地方,它的水是含多种矿物质的温泉,因此是一个很好的治疗疾病的场所,是周围的百姓常去的疗养之地。
  对此去处我早有耳闻也愿意前往,不过,这次去温泉裸洗的动议来自我妻子的朋友,我倒是
  揣摩了一阵。若是我自家去裸浴一番无妨,反正谁也不认识谁。进去后,享受的是温水的洗
  涤,既然大家都是光着,我们也无从害羞,我想在那种场合,谁要是穿着衣服,反倒成了众
  矢之的,该不好意思了。可我妻子的朋友是女性,过去有过相当的交往,我要是在她面前不
  穿衣服,换句话说她在我面前赤条条的,心里总是有点儿不踏实。缘于此,我用眼睛扫了她
  两三回,意思是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可她全然不去接我传递过去的信息。我再看我妻子,
  她并无异议。看来我的顾虑是多余了,她们到底比我年轻十几岁,又是长期在西方生活,不
  觉得这怎么样,于是找了一天,我们从慕尼黑乘火车前去。
  一路车上,一个念头闪过,我忍俊不禁,妻子问:“有什么可笑的吗?”我避而不答。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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