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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笔记7则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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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霸机”行为并不在这五种解决途径之内,它的实质是要以无限加大航空公司和其他无辜旅客成本的方式来要挟,以使自己的要求即时获得满足,这既不符合“消法”相关规定,也不符合“消法”的精神和原则——“消法”的精神是要用最低的成本来解决纠纷的。
  第三,春秋航空有没有权利这么做?航空公司运营的民航客机属于公共运输服务,依据我国合同法第二百八十九条关于“从事公共运输的承运人不得拒绝旅客、托运人通常、合理的运输要求”的规定,没有正当理由一般不得“拒载”。但航空法的相关条文也规定,为了保障旅客、货物和航空器的安全,包括保证飞机的航行、运营处于良好的秩序及状态中,也并不排除拒绝危险人物,包括具有危险倾向或危险言行的人乘机。“霸机”者因为有破坏航空运营良好秩序的纪录,被航空公司拒绝登机,是为了维护航空运输整体秩序,也是为了维护其他旅客的利益,所以并不违法。
  消费者究竟应该如何理解消费者主权?消费者主权是有边界的,这个边界就是“消法”以及其他一些相关法律所规定的权利。消费者并不能真的像“上帝”那样为所欲为,不对任何人负责,恰恰相反,消费者在享受更多的权利和服务时,也应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一个良好的市场秩序只能靠商家和消费者的共同努力才能建立起来。从根本上来说,消费者主权意味着公平交易与对话的平台,而不是消费者的霸权。如果把消费者主权理解成了“消费者霸权”并加以滥用,则被列入“黑名单”而被拒绝提供商品或服务,也就不能责怪别人了。
  (郭松民)
  
  大众传媒时代小说何为
  
  日前,作家李洱在上海作了题为《小说的虚构》的讲座。
  李洱用传媒学者巴特勒的理论结合当下现实(如易中天现象等)来论证大众传媒已经非常深入地影响了每个现代人的生活,并深入地阐述了自己作为一个文学工作者对此的感受。他尖锐地指出现代人对以非虚构的形式出现的大众媒体的误解,即往往会误认为大众媒体提供了一种最大限量的真实信息,并忽视以虚构面目出现的文学。他以“新闻主播”制度的创始人克朗凯特为例,告诫我们大众媒体经常以编码和反映局部真实等手段来制造虚假信息,并提出了“大众传媒时代小说何为”这一问题。
  李洱认为,现代人越是生活在非虚构的时代,虚构就显得越重要;越是生活在一个被图像包围的世界,文学书写就显得越是珍贵。他用马尔库塞的“他者”来指出只有用虚构的文学来与非虚构世界构成对抗才能确立自己的文化身份。李洱具体地分析了文学这个“他者”与大众传媒即非虚构世界的关系。他谈到,西方现代文学鼻祖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的故事来自于大众媒体,并以此来说明大众媒体使文学创作的来源变得更丰富。他用鲁迅的《阿Q正传》的写作与报纸编辑的关系来说明大众传媒对写作的直接影响。通过对沈从文创作《长河》和《边城》的缘起的分析,来详细论证报纸这一大众传媒对地方性叙事的影响。
  接着,李洱用大量的生动事例(包括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解释著名学者波茨曼的“娱乐至死”这一经典论断,即大众传媒提供给我们的声音实际上只有一种,那就是“娱乐”,大众传媒用没有价值的集体的欢乐代替了个人非常真实的痛苦。他由此认为小说的叙事结构要再次作出新的调整,以此来反映个体有价值的痛苦。他以莫言的《檀香刑》、毕飞宇的《玉米》、格非的《人面桃花》为例,讲述了当代作家们在调整写作方向上所获得的可喜的成果。
  最后,李洱结合中国社会形态的复杂性,用“历史的终结”理论来指出中国的历史还远未“终结”,存在巨大的“痛苦”,他希望中国作家必须用非常专注的心态去“捕捉”这个无法被整合进大众传媒文本里的“痛苦”。
  (姚民)
  
  黄纪苏批评《色·戒》
  
  日前,学者黄纪苏在网上发表文章《中国已然站着,李安他们依然跪着》,严厉批评电影《色·戒》。
  黄纪苏说:一百年前,中华民族匍匐在地,任人践踏欺凌。一百年来,中华民族挣扎于地,辗转于途,左突右冲,上下求索。经历了一百年山重水复的中华民族,如今是一个站着的民族。
  趴着和站着之外,还有一个跪着的状态。但这状态不属于自强不息、勤劳不辍的广大民众,不属于取经求法、蹈火赴汤的志士仁人,而专属于一部分失心丧志、依草附木的政治文化精英。这些人不光双腿跪着,双臂还抱着,抱着一条腿,一条西方的腿。跪抱在这一百年里既是一个事业,也是一个产业。李安执导、取材张爱玲同名小说的《色·戒》,就是近代跪抱业的最新作品。
  近代的跪抱业源于中国对西方的暂时劣势,兴于清王朝的腐朽没落,至抗战而进入第一个黄金期。面对西方的高徒日本,汪精卫抗着抗着膝关节一松,双臂一张,变为跪着抱着。陈公博、周佛海这些原本就东抱西抱的人物,也纷纷化作藤类植物,盘绕在东洋的军靴上、挺进在中华的大地上。周佛海后来发表的日记中随“汪主席”访问满洲国的两则非常有趣。汪主席青年反满,“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险些厕身中华英烈。中年以儿主席见儿皇帝,想必不胜今昔、夷夏、主奴之慨,日记写汪回旅馆“大哭一场”。而陈本人则感叹当年与溥仪有云泥之隔,如今几把椅子平起平坐,还谈笑风生呢!小人得志之态跃然纸上。对于周,抱日本腿相当于乘电梯,跪就是飞。汪伪其他角色也都因跪得抱,因抱而飞。那个丁默鶺一抱共产党没抱出名堂,再抱国民党没抱出起色,三抱日本裤管就抱得青云直上了。还有胡兰成,从妻儿都养不活的落魄穷书生一跃而成了“和平运动”的高干。只是势比人强,日本战败,放下军刀,军靴还没脱,缠绕在上面的植物就竞相化作动物,“起义”的起义,奔窜的奔窜。其下场或绑赴刑场,或庾死狱中。陈公博逃到日本原打算做赖昌星,结果被引渡回来,临刑前向兔死狐悲的狱友们拱手:兄弟先走一步了。《色·戒》中男主人公的原型丁默鶺,本来是一头杀人不眨眼的类人兽,过不惯大牢的圈养生涯而想往自然野生环境,保外就医去游玄武湖,蒋介石闻讯大怒,下令给毙了。
  属胡兰成运气最好,他一面逃死觅生,一面拈花惹草;收下张爱玲送来的扶贫款后便把张从“他的女人们”中做了末位淘汰。张也不怨胡——胡跪日,她抱胡,都是跪抱业中的同事,如今双双下岗,都属弱势群体,该同病相怜才是。到了1950年代初,张准备赴香港而抱美国,胡则二抱已跪了美国的日本。张在这承先启后的日子里抚今思昔,创作了小说《色·戒》。在小说中,她将男女流氓的感受和本人附逆的体会做了整合,形成日后闻名遐迩的张氏定律。根据这个定律,女人若被男人经暗道取了芳心,爱情就会升华,升到不论是非、不辨忠奸的恍兮惚兮之境。这个定律实际是要说:跪抱集团的利益大于中华民族整体的利益。但小≥大的道理很难说通,没人信那就换个说法,说下半身高于上半身的道理。下比上高听着别扭,那就说下比上沉或下比上重,这个道理比较符合人们的日常感受。猪肉价格比民主社会主义理论重要的道理,就算猪不承认但民主社会主义理论家肯定会承认。那么好,中国近代的跪抱集团就从这儿说起:八年浴血抗战,中国并没中断传宗接代也就是性交吧?再说,没抗战也会有性交,可见性交比爱国、民族大义、“心的长城”更长久、更基本、更普适吧?我们这次跟日本方面性交,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性交,禁止我们性交就是否定人类的基本价值吧?还有,生殖器只是下半身的一部分,对下半身其他“小我”即私心杂念,也应该一视同仁吧?这样的歪理不适于直说,所以跪抱集团的理论家在这方面没什么建树。但该集团的文艺战士就不一样了。通过把一个舍生取义的烈女子改造成一尊以阴道、阴茎为轴心的欢喜佛,小说家张爱玲自己解放了自己,同时也解放了小我挂帅的其他跪日同志——跪抱业的死难烈士如丁默鶺虽然没有彻底解放,但也从宽处理了。艺术的力量还不止于“解放”,张从汉奸婆娘的木笼升迁到永恒情爱的祭坛,成了一只洁白的羔羊。当鲜血像诗句一般从羔羊颤抖的身体里汨汨流出时,当张爱玲、胡兰成之流的作品红遍大江南北时,历时八年、陷中华民族于血海的那段痛史惨然失色——中国近代的大是大非在乳房屁股的热烈翻滚或翻腾中化作孤魂野鬼,黯然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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