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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讨论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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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当我逐渐了解怒江以后,我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我开始理解怒江人民的感受。我意识到可能有不少人们可以慷慨地从自己的财富余额中捐献出金钱支持环保,但是有多少人肯为保持地球的原始生态去牺牲自己,去忍受一生的清贫呢?我觉得宣传环保、关注地球、关注下一代并不难,难的是能从自己做起。如果你不能身体力行,你就没有资格,在自己享受着现代文明的同时,要求不发达地区的民众一定要为保存自然界中的某种原始状态去忍受刀耕火种般的生活。
  据一位多年从事水电工作的云南省全国人大代表考察,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地处滇西高原南延部分横断山脉纵谷地带,面积仅有14703平方公里,其中98%的地方全是高山峡谷地带,土地资源十分贫乏。在狭小的陡坡地上居住着二十二个少数民族,共49.2万人,其中少数民族达45.36万人,占人口的92.2%。全州有二十二万贫困人口,其中有12.7万人必须要易地安置才有可能摆脱贫困;有4.4万人已经基本丧失生存条件,受泥石流、滑坡危及生存的有2.3万人,还有几万农户仍居住在茅草房或杈杈屋内,至今仍保留着刀耕火种、人背马驮的生产生活方式,粮食年平均单产只有150公斤,生存条件十分恶劣。这里交通闭塞,生产生活十分落后,相当程度上处于封闭的原始状态。几十年来,沿江两岸从江边到海拔2000米左右的原始森林已砍伐殆尽,在国家天然林保护政策实施后,当地人只能在陡坡地上壁耕生产;旅游业及民族文化的开发和发展等,都因交通条件差而难有大的发展。 然而,怒江州的自然资源却十分丰富,有大量的水能(水电)资源,可开发的装机容量约1800万千瓦,人均拥有资源量居全国之首;有色金属仅以兰坪铅锌矿的可开采量即达1664万金属吨(由于不具备采矿需要的大量的电力,至今无法开发)。
  解放五十多年以来,由于国家没有资金投入开发水电资源,怒江地区的人民一直在守着金山要饭吃,几十年在贫困中挣扎的百姓,不得不把生命的希望寄托在脆弱的怒江的生态资源上。到现在为止,怒江沿岸,凡是有人聚居的区段已经被开垦得满目疮痍。一批所谓的专家、明星、大腕们,当国家没有能力来开发怒江的时候,他们从来没关注过怒江的生态,没有关注过怒江人民的贫困。今天,国家要开发怒江了,他们却跑出来要说怒江是世界人民的财富,要保留怒江的原始生态了。如果是在解放初期,有人这么喊,怒江人民百分之百的拥护、支持。因为只有那时候我们还真能有资格说“保留怒江的生态江”。可是到了今天,到了怒江生态已经分明是岌岌可危的时候,不谈挽救再说“保留”还有意义吗?我想问问高喊这些口号的雅士们,我知道你们现在的生活很富有,我知道你们的情调很高雅,我知道你们的境界很崇高。可是难道你们的旅游,你们的景观,就比怒江人民生存、发展还重要?你们到底是要保留生态江,还是要保留贫困?还仅仅是一种阻止怒江开发的借口?
  3、所谓保留怒江生态江,是无视国际法的伪命题
  由于怒江是一条国际河流,其下游萨尔温江在缅甸、泰国境内。国际河流的开发与保留必然存在国际合作问题。但是,所谓国际合作,绝不是听一听国外个别极端环保人士的反坝宣传。首先我们需要尊重下游地区人民依靠萨尔温江生存和发展的基本需求和选择权。和任何江河一样,上游地区的河流水利坡度较大,一般不易发生洪涝灾害,水坝的防洪减灾功能作用对上游并不是非常明显。但是对于下游地区,上游建坝以后能够减少洪水期的洪水,加大枯水期的水量。开发怒江,控制峰、枯水位变化对下游的经济发展更是至关重要的。实际上怒江开发的最大受益地区是下游。如果缅甸、泰国比我们国家经济还要发达的话,恐怕他们早就要动手开发怒江下游的萨尔温江了。
  怒江出境以后的水位高程大约在五百米左右,这是我国的长江三峡发电水位的二倍多。谁敢说下游国家人民就不会利用这一资源?我问过缅甸的水电人士,他们对我国有人要保留生态江的建议有何看法。他说:“开玩笑,根据国际法,谁也没有权力夺走我们合理使用萨尔温江水资源的权利”。确实,针对这样一条国际河流我们国内自己妄谈什么保留,本身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伪命题。即使我们不自己开发,我们也没有权力阻止下游国家开发利用。
  4、是谁制造了这些美丽的谎言?
  仅仅不到一年,我就发现那个令人激动的口号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我并无心责怪记者,因为记者无非就是归纳了2003年9月国家环保局组织的有关怒江水电开发论证会的结论。我倒是对我们国家的专家的水平感到痛心。比如:那位负责介绍怒江情况的专家,在介绍有关移民情况的时候,放着同在云南省的、刚刚结束的大潮山和正在进行的小湾工程的移民情况不讲,专门介绍我国的移民政策变更之前的漫湾移民。我国移民政策改变以后,漫湾移民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再出现。这还不说,在介绍反映移民平均收入水平变化的百分比数字这个最关键的数字的时候,专家故意采用前后两个不同的比较群体。如果有人能发觉,可以看出这是一句毫无用处的废话,对于一般人而言,想必会造成移民前后的收入水平大幅度下降的结论。然而,这种有意的“失误”恰恰会抵消水电开发最根本的作用——让当地百姓脱贫。
  再看另一位渔业专家,居然在会议上说:“对河流的渔业资源破坏性最大的,既不是过度捕捞,也不是工业污染,而是建大坝、修水库。”我不知道这是专家本人发言的疏忽,还是记者报道的大意,我总觉得说这话至少应该在渔业前面加上“洄游性鱼类”的定语,否则这句话是明显地与事实不符。现实也好像和专家开玩笑,在专家讲话后不久的2004年2月,由于川化集团违规排污,造成了沱江近百公里的水域内的鱼虾绝迹,人、畜长时间没有饮用水源的严重污染。我想这时候我们这位渔业专家,如果敢到沱江边上对着愤怒的渔民重复这个谎言,恐怕专家就会变成“砖加”了。
  另外,有专家坚持说什么建水库会造成水污染。我不明白,这位专家即便就是不知道浙江的千岛湖水是有名的优质矿泉水,也应该知道北京的饮用水源也是来自水库的吧?还有的专家大谈什么:国外都已经不再修建水坝,开始拆除水坝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建坝?为了澄清这些谣传,2004年5月在我国宜昌召开的国际水电会议上,主办方特别邀请了美国的水坝专家介绍所谓的“拆坝”情况。实际上,拆坝只不过就是像拆房子一样正常的大坝管理活动。美国从来没有停止建水坝,目前还规划再修建50多座水坝。——所有这些,不能不让人感到:这些专家似乎不是技术专家,倒像是反水坝运动的专家。应该说正是会上和幕后的一些形形色色的反水坝运动专家的精心策划,所以一个欺骗全国人民感情的“为子孙后代保留一条生态江”的谎言就这样诞生了。
  5、由保留生态江到长江第一湾
  最近,那些曾经鼓动保留怒江生态江的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又一次发起了新闻攻势。社会上再一次出现了保卫长江第一湾的风潮。尽管它还远远不如去年由《人民日报》带动的保留生态江的声势,但也还是能引起社会的思想共鸣。由于对虎跳峡的情况不了解,我现在还不能形成关于长江第一湾的什么具体意见。但是,鉴于去年的感情被骗,我似乎感觉到这也许又是一次反水坝运动专家们的故伎重演。
  又是什么物种丰富的基因库,又是什么地质条件脆弱不适合建坝,又是什么三江并流的世界遗产,又是什么不能帮助当地老百姓脱贫致富,等等、等等这些曾经深深打动我的理由,在我对怒江的了解、考察之后已经变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我倒是想问问这些反水坝组织:中国哪一条江的物种不丰富,不是基因库?哪一条河的地质条件不复杂,哪里才能建水坝?这些问题,也许在我了解了虎跳峡的真实情况之后才能和反水坝组织理论。可是,有些问题我现在就能做出判断,比如:听说有新闻媒体报道,在保卫长江第一湾的活动中有包括怒江在内的原住民代表发表讲话反对建坝。这些人到底是否都能代表当地多数人的意愿我不敢说,但是,对于我已经了解了的一些所谓怒江地区的代表,我相信他们绝对代表不了怒江地区的民意。据我了解,反水坝组织为了说服当地居民反对建水坝,曾经在怒江地区挑出十二户的农民,组织他们到漫湾移民那里去免费学习、参观。现在,即便是这些人里多数也还是说“如果是大潮山水电站那样的移民,我们就愿意搬,如果像漫湾一样,我们不同意”。个别坚决反对的,也是出于对当地某些地方官员的不信任原因。包括他们在内可以说几乎没有一个当地农民会认为,怒江的生存现状是应该保留的。各位记者们如果真想了解当地的民意,而应该到当地的民众当中去了解,不应该光靠参加反水坝组织的会议。尽管反水坝组织能够举出若干个移民生活水平下降的例子,可是,这仍然不能否认水电站对当地经济的巨大拉动作用。浙江新安江水电站的社会、经济、环境效益恐怕是全国人民有目共睹的吧,但是,新安江也有移民问题。有这种情况也绝不能否认水电开发的主流作用。我国的改革开放成绩没有人能够否认,可是,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全国最大的城市里,你仍然可以找到认为现在生活不如以前,对改革开放不满意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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