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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2000年第5期

行走与歌唱

作者:张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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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1993年下半年,我遇见了黄金刚,他刚从西藏回来。为了谋生,我们借了别人的执照,经营了一段时间广告公司。生意没怎么做起来,两人天天争辩得面红脖子粗。一天,公司一位职员的孩子在一边嚷嚷:“妈妈,妈妈,今天他们为什么不吵了?我可想听张叔叔和黄叔叔讲辩证唯物主义了。”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自己说得已经太多。于是,我们决定做些什么,这就有了《张广天现代歌曲专辑》和《吟唱生涯》。
  接下来的事情,黄金刚在《邈邈工业化,不尽诗与歌……》中间都说了,我在此就不再赘言。
  后来,又有了丁东杰,又有了洪启、何力。
  我现在能和大家在一起,感到很踏实。尽管我们的音乐还很不成熟,却一定是新生事物。我们前不追死人,近不随洋人,想实实在在做一次活人。哪怕活得很难,哪怕浑身病痛,毕竟我们活生生地走在没有脚印的地上。
  明天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明天也许我们中间会有人跌倒,也许我们中间又有人走失,但最最可能的是,明天会有更多的人走进这个行列,延伸这个行列,并壮大这个行列。
  我今天写这些,不仅为了告诉大家一些事实,也希望读者和听众检验我们。从今往后,我们要经受的检验不是一次,而是一生。如果我们有人做错,请批评我们,教育我们,并搀扶起我们;如果我们有人叛离,请谴责我们,抨击我们,并揭露我们;如果我们全部倒下,请站出来的勇士重整旗鼓,请抬起来头颅引吭高歌!
  
  张广天,1966年生于上海。1985年曾与叶亏夫一起组织上海最早的民间现代乐队“太阳同伴”,九十年代初移居北京,从事唱片制作和影视音乐创作。主要作品有《张广天现代歌曲专辑》、《工业化时代的诗与歌》等。2000年4月,由张广天等人策划、创作的话剧《切·格瓦拉》在北京人艺上演,引起轰动,连演三十多场观众仍络绎不绝,这一现象引起文化界的激烈争议,在媒体及网络上刊出争论文章。持反对意见的文章以为:“‘格瓦拉’成为一种消费符号很正常,但如果借格瓦拉向‘那个年代’致意却是一种精神吸毒。虽能一时精神亢奋,但最终还是自己深受其害。因为把‘理想’发挥到‘极端’就是‘唯我独革’,他人皆误。这正是‘那个年代’的特点。”“除了自恋情结的不自觉流露,编导还有意无意地给中国社会逼人的现实抹上了一层七彩肥皂泡,把中国的不满、矛盾原因、严肃的思考都简单而全面地导向大洋彼岸的富人区和发达的西方。编导把今日社会的各种不满混在一起,搅成一锅粥,假装精神赈灾,给底层人进行思想放粮”。但另一种观点认为:“看完《切·格瓦拉》剧的人,没有一个是心情平静的,或者振奋,或者愤怒,或者羞愧,或者惧怕。因为它是一场对灵魂的拷问,对善恶是非的判定,是价格与价值的区分,是现实和真理的较量。《切》剧是一部二十多年来真正具有现代性、实验性、先锋性的戏剧,它的艺术成就和思想内涵,把所有贩卖前卫艺术的投机分子的伪装撕得粉碎,暴露了他们虚伪浅薄的丑恶嘴脸”。“正义苏醒了,革命的精神和意志重返民间,中国文艺的左翼传统通过年青的手笔、声音和形象绝处逢生。在两个千年交汇的时刻,这就是《切·格瓦拉》问世的历史意义。”而张广天本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自己的作品为“人民戏剧”,并主张要提倡一种“人民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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